“我进了这个圈子,总要习惯这些的。”洛小夕冷静的说,“就当是提前练习了。”
她弯下腰,借着外面的灯光,隐约可以看见陆薄言在车里睡着了,他的侧脸线条分明,在昏暗的光线中别样的英挺。
她瞪大眼睛:“你进来干什么?我在沙发上给你铺了床单放了枕头了!”
洛小夕哪里敢承认啊,敛容正色忙摇头:“我又没有暴力倾向,一大早起来打你干嘛?不过……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?”
可现在,他不相信陆薄言会和苏简安离婚,也不希望他们离婚。
洛小夕“咳”了一声:“我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苏简安笑着摇摇头,丝毫不见着急的迹象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和牌了。”
他心里仿佛有什么爆裂开来,无法言说,化成一股手上的力量让他紧紧的搂住苏简安:“嗯。”
雨势又大起来,越往深处走,光线越暗,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不时响起,黑影从四周晃过去,气氛越来越诡谲。
“用拐杖你能走多久?”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,“还是你想让我抱你?”
“我本来是想等简安回来后,再去找你的。”苏亦承说,“既然你来电了,不如来我办公室一趟?”
疼痛尚可以接受,但这个,他无论如何无法接受。
除了她,床上没有第二个人。
算起来,他相亲次数并不少,但这是第一次留相亲对象的号码,也是第一次碰上可以用“特别”来形容的女孩。
相比洛小夕的僵硬,老洛就轻松多了,笑着说:“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,越难征服的,他越是刻骨铭心。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,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。”
苏亦承完全没有注意到洛小夕的动作,她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的,唇压上来,与其说她在吻他,不如说咋啃他,毫无章法和技巧。浴室地滑,秦魏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整个人往后踉跄,撞到盥洗台才站稳了。
洛小夕摇摇头:“不是啊。”苏亦承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了解洛小夕,有些事,现在提上议程还太早了。
半个小时后,有人敲响了浴室的门,随后传进来的是苏亦承的声音:“小夕,我身上没现金,你钱包在哪里?”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那种要窒息的感觉更明显了,她又说了声对不起:“我不是故意撞你的。”说完就要绕开苏亦承往外走。
知名律师遭遇不测,妻儿自杀身亡。“呵呵。”老洛笑得眼角的皱纹里都满是开心,“我愿意宠着我女儿无法无天到二十四岁才长大,怎么地吧!”
苏简安无暇多说,一路小跑到驾驶座的车门外。仔细一想,又觉得不对,陆薄言怎么可能因为生|理期生她的气?
洛小夕笑惨了,她在犹豫过后选择了相信陆薄言,跟着买了德国,小赚一笔。苏简安也晕了,任由江少恺搀扶着她出去。